抽筋。
王修满足了,打了热水给他洗手,又用热毛巾一遍一遍的擦,似乎擦不腻一样。
许鹤躺着不动,任由他擦完又把玩了半天,美名其曰按摩放松,实际上又亲又啃,啃完看许鹤的反应。
许鹤自然是没什么反应的,他休息时间很短,难得有休息,当然是麻溜的睡去,对外界不理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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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鹤如约出现在蛋糕店,买了个八寸小蛋糕,提着回家。
爸妈早就在家等着他了,所有人都回来了,只差许鹤。
许鹤把外套脱了,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穿着室内拖鞋进屋,把蛋糕放在桌子上。
他妈正在除非忙活,他爸坐在沙发看电视,看到他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许鹤点头。
“成绩现在怎么样?”
“还行。”他已经追了回来,现在稳定在班级第一,学校第一还是王修,比他高了两分。
“有压力吗?”他爸戴着眼镜,随意问道。
“没有。”许鹤坐在最边上的沙发里,“爸不用担心我,我是保送生,不愁考不上大学。”
他爸嗤笑,“别以为是保送生就可以骄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