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什么都问不出来,表妹只能放弃,转而去问别人,大家兴高采烈的说出自己对未来的打算。
许鹤也听着,有说去国外玩,有说开美容院,有说开ktv点,不一而足。
晚上十一点多,气氛正浓,桌上的菜耗了这么久早就凉了,许鹤扶着腰,终于坚持不住站了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楼下就有厕所,但是许鹤直直往二楼去,王修赶紧跟着,“我也上厕所。”
俩人成功溜走,去二楼阳台上透气,许鹤坐在阳台下的沙发上,指挥王修,“最左边的那个书房架子上有医药箱,把药酒拿来给我擦擦,真的扭到了。”
王修一米八五,最近似乎又重了,整个扑过来宛如大山一般,差点没把许鹤压趴,许鹤当时扶着栏杆,那栏杆颤了又颤,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好。”王修点点头后屁颠屁颠的去拿医药箱,过了一会儿手里提着一瓶药酒过来,让许鹤趴着,倒了点在手上,用力揉进许鹤皮肤里。
许鹤皮肤很薄,被他揉的发红发热,也疼,不过他最能忍,没叫出来,皱眉坚持到最后。
王修揉完整个手上都是酒味,许鹤催他去洗洗。
“我在第三个房间等你。”王修洗手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