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而他记得,青年背部的这块淤青应该是被他突然按倒在地上所造成的。
给青年清理完身体并更换完新的衣物,晏临把青年抱到床上,低垂下眼沉默不语。
本来按正常情况,晏临是会先找个借口跟青年说需要离开c市几天,消除后者可能出现的疑问。但这次的伤势爆发来得太过突然,连初期预兆都没有,让晏临只能在剧烈痛觉席卷来的一刻仓促远离。
在周围的黑煤球团现在也没有发出声音,只非常安静地在等待着青年醒来。
大约再过去一个多小时,被晏临稳妥抱着的青年有了动静。
刚恢复意识,顾淮一开始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但等他稍微动了下身体碰着身上淤青部位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些疼痛。
是可以忍受的钝痛,顾淮除了反射性蹙了下眉以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观察到了青年的蹙眉动作,晏临顿时把薄抿唇瓣更加抿紧了些,他想对青年道歉,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阿淮。”在并不平静的情绪下,晏临低低念出青年的名字。失控并不能成为伤及对方的理由,这只是借口,假设他当时能再多忍耐一些……
可顾淮并不觉得这点伤势有什么,比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