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将性器撞至最深处才抽出一半,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青年被过度快感刺激得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哈啊——不嗯……不要这么……!”视线有些被漫出的生理性眼泪蒙住,顾淮开口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进出着的坚硬性器准确且用力地摩擦到了,火烧火燎一般的迅猛快感让他心理上有些崩溃。
依凭本能在做着的沈绥微眯起眼,他低下头吻住了青年正张合着发出声音的双唇。似乎是理解了青年刚才话语的意思,沈绥抽送欲望的动作倏忽变得十分缓慢,但是这么做,他却看见青年眼角的晕红更加绮丽了几分。
上边人的动作慢下来,让顾淮感受到的只是另一种折磨。虽然带来的快感不再是猛烈刺激,却更加磨人难受,让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甚至能感觉到所进入性器的炙热坚硬与其形状。
怎样都不对,沈绥最终放弃了这个做法,再次回归以本能。对待心爱的宝物,要用喜欢的方式慢慢享用……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漫长时间,顾淮都在被带至最高点和回落至平缓这两者之间徘徊。每当他快要抵达最高点的时候,进出于他身体的炙热性器就会放缓速度,而当他稍为平缓些许,猛烈进攻又会在他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