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心无愧,也懒得再理会这些细枝末节。
午饭后一家人送沈建斌,他走之前叮嘱了一圈,轮到尹桑,看了看她,最终只是说:“注意身体。”
“会的,爸。”
他点点头,拍沈峯的肩膀,“要当父亲了,做事更要有慎重,有担当。”
“明白。”
最后和沈母拥抱,沈母眼底分明有泪,“你也当心身体。”
“辛苦你照看家里。”
“嗯。”
“过年回来,就不走了。”
“真的吗?”沈母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喜悦表情。
沈建斌揉揉她的脸,“当然。”
等车子远去,尹桑靠在沈峯胸口,心口又暖又堵。沈家人感情一直很好,沈建斌外派多年,沈母与他两地分居,感情如旧甚至更浓厚;老爷子平日严厉,每次沈建斌离开,都不会出来送别,只是在二楼窗台上远远望着车子远去;而沈峯,家中独子,养尊处优,却也没有因此乖张不羁,涉及沈家利益的事他都看得很重。
只有她,身在此山,却无端给自己制造了许多迷障。
思及此,尹桑说:“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公布吧。”
“怎么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