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都能开花,他便只好守在壳边,总能等到她探出头来的一天。
都是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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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桑做了一场春梦,胸脯被抚摸揉捏,渐渐满涨,口腔里有濡湿柔软的东西强势入侵,身体里像是被塞了跳跳糖,瘙痒感令人难耐又不安。
她扭动着腰,迷迷糊糊地,难耐地轻吟了一声。
腰肢被温热的掌摩挲,慢慢来到了丛林,她拱起腰,又是躲又是迎。
耳垂湿热,口腹里那片柔软,转移到耳后。
热的气息,在耳蜗转了一圈,像有了电,一下子酥麻到四肢百骸。
尹桑撑不住,伴随第二声吟/哦声的,还有她极速落下的腰。
她重重地平躺回床上。
睁开眼。
眼前黑漆漆的,看久了,才隐约能够看到匍匐在她胸口的脑袋。
到底是不是梦?
沈峯在这一瞬贯/穿了。
第三声,高亢地吟。
“是不是梦?”尹桑呢喃着,伸手掐了一把身上男人的腰。
沈峯闷哼一声,更用力了些,重得尹桑直往床头缩。
“该醒了,”耳边有声,缓缓,“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