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什么变化,都是高楼,又似乎什么都变了,当年的高楼,不是现在的高楼。那时她没见过世面,觉得什么都新鲜,现在只觉得压抑乏味。
沈家呢,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沈家,没有增减什么人,又似乎什么都变了,这些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她想不起来,最初见沈母的场景了。
而与沈母相处的片段,不断在她脑海里播放。
她问她是喜欢叫她妈妈还是阿姨,她都可以;尹桑笑喊,妈妈。
她给她买新衣裳,又一次记错了尺码,抱歉地问她是否要更换;尹桑说大一点也是可以穿的。
她问她报兴趣班是报舞蹈还是书法;尹桑说都行。
她说大学就呆在北京吧,要不就学经济吧出来门路多;尹桑说好。
她说你如果不想嫁给沈峯,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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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作为母亲应该做的一切,她什么都问过她的意见,给她选择的机会,却从来没给过她拒绝的选项。
她以一种宽宥的姿态,掌控着尹桑的成长。
司机师傅茫然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尹桑开口,说了目的地。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