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也没见有这样的待遇。”
不过是接了个长一点的电话,沈峯刻意上纲上线地强调,反倒让尹桑冷静下来。
电话里闲聊,说无意是无意,说有意算有意。
看了一场闹剧,听了两番对话,又见了诸多彩礼,她都记不清心里那班过山车翻过几个顶峰,又落下几个深谷。跌宕之后,这个电话就像是过山车的电闸,扣下,她回到平地,还是那个机警镇静的尹桑。
她需要时间去理一理,她要用怎样的面貌,去面对现在的沈峯,以及现在的状况。
尹桑说:“滴水之恩自然涌泉相报,这些年我自认不差,你非要计较,我也无所谓,我只在乎自己问心无愧。”
沈峯闻言,忽然语塞,她明知道他不是追个报答,就非得说得他仿佛是在邀功。
“好,我们不提这些,”他终究记得此行的目的,语气温和下来,“你缺什么,沈家给不了你,我给不了你,得管别人要?”
这个别人,还是个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
资源,渠道,或许沈峯都不缺,但以他们之前的关系,她自认没有什么立场开这个口。而盛岳不一样,他们只是合作共赢。
这与施舍有着本质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