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跳舞的时候不能给达亨抛媚眼,斗马也不能当头注了,你说好不好?”尹桑说,“况且,你家达配,大概得伤心难过一阵的了。”
“我家达配?”沈峯把她的银冠稳稳当当戴好,仔细在后头系了个结,随口问:“当头注是什么?”
尹桑扶了扶银冠,还挺稳,戴得有模有样的,她解释说:“这个头注和上头注香的头注不是一回事,是指头号赌注的意思,一般情况下,寨子里最漂亮的达配的手绣,就是头注,斗马拿到第一的达亨可以得到手绣,凭手绣可以到达配家做客,如果双方有意,就可以提亲了。”
“这么简单?”
“斗马不仅仅考验汉子的勇猛,还考验和马的默契,哪有那么简单的?”
“苗族不是马背上的民族,怎么也对马,情有独钟?”
“别人我不知道。”
“你怎么看?”
“力量感,是最原始的性.感。”说完她转头睨一眼沈峯,再上下打量他,“城市里少见。”
芦笙坪上,此刻两个寨子的两只芦笙队已经分立两侧,尹桑说:“我得走了,开始踩堂了,城市人,赶紧跟上!”
说着她就往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