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可怕。”
这还是在血婴事件之前。之后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似乎给排斥尹桑找到了名正言顺的理由,顺理成章将她孤立。
那个年纪的女孩子,没有玩伴,想想真是令人难过的事情。但尹桑没有,她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对异样的眼神目不斜视,那正派的模样,反而让别人感到不好意思。
沉默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当然也会招致许多祸患。她越是不在意,就越是有人套挑起她的神经,刺激她有所动作。
尹桑高一那年,被同班的女同学戏弄,把她关在了女厕里,还在外面放鬼故事的录音。他们计划得还颇周全,在外头不知道雇了个什么大人,装作班主任给沈家打了电话,告知说尹桑需要参加一个讨论小组,放学要暂时留校。
佣人接的电话,便转达了,尹桑向来省心,家里头没有人往坏了想。等到九点多还未见人回,老爷子给班主任去电,事情才明了。
沈峯被差遣去寻找尹桑。
他听见凄厉的女声,心口突突直跳,缘着声源奔去,终于在公厕外边,捡起一只复读机。里头的胶带还在走,背景声幽怨,咔嗒咔嗒的脚步声像是索命。
幸好,那声音,不是尹桑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