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寒,这着实要紧。”玄初道。
“信期是什么......哦,是那个小日子吧?对,囡囡的是这几天。”傅晏一点就透:“怎么个要紧法?”
“啊,我没事的没事的,你们出去吧!”虞楠裳埋首进了被子里:这样女儿家私密的事情,被他们两个大男人挂在嘴边,真是讨厌!
然而玄初还在一板一眼道:“信期受寒,严重的话会影响婚后受妊......”
“不许说了!我身体没那么弱的!”虞楠裳大叫,妄图盖过他的话。
“你别闹,这般要紧的事情!”傅晏却给惊的不行:“竟这般厉害?可有对症的药?”
“我于妇科一项上不过略知皮毛,眼下自然是要保暖,万不能再受一点寒气......我出去打探下这周围可有妇科圣手。”
玄初一走,虞楠裳便也赶傅晏走:“你在我家,见过我小日子的样子,那你该知道,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了......其实本来就不该一起睡的......你走开.......”
这话她顿顿磕磕,说的自己浑身都出汗了。
然后傅晏默不作声——然后他真走开了!
虞楠裳从被子里探出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