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心中叹口气,催促道:“众位还是速速接旨罢。”
“这旨我们不能接,老妇,老妇要觐见陛下!”老夫人猛地站起,差点没摔倒。
“老夫人!”杨义忙搭了把手扶住她——他虽前番曾想设计谋算侯府,此刻却是真心实意站在侯府这边,准确说,是他终归对皇帝有两份忠心。“老奴实话便与老妇人说罢,”他就势与老夫人耳语道:“陛下又何尝想下这道旨?可是三万精兵虎视在侧,又有什么法子呢?”
“竖子,竖子竟嚣张至此?”老夫人闻言大吃一惊。
“唉,接了吧,终归,终归是正妻之位,不算的辱没侯府......”杨义低声又劝道。
“我冯氏女冯昕,一十九年前由我的夫君做主,许嫁虞梅仁,入虞家族谱。一十二年前下世,葬虞家祖坟。件件桩桩,皆是经过四老四少见证,清楚明白。”老夫人怒道:“我女生前身后,心中身旁,从无有他向大成的位置,他也休痴心妄想!”
“哎哎,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奈何这大将军犯了痴症......左不过一个身份不显的外孙女,若嫁人也嫁不得什么高门,便随了他这份痴心吧,大家都省事.......”杨义觉着说这话委实心虚的很。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