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的,只是见了我,思及故人,才勾起这么一段痴症来。如今之计,唯只有我远远地离了他眼前,才能使他清醒过来。”
“姑娘要走?要离了京城?”黄夫人与老妇人对视一眼,面上有忍不住的惊喜。“姑娘您这是救了我们夫人啊!”老妇人感激涕零地道。
“我也只是为我自己罢了,大家各取所需。”虞楠裳起身缓缓踱步道:“只是大将军法眼通天,又在我家周围安排了人手看守,我唯恐还没走出城门,便被大将军抓了回来。”
“姑娘放心,这交给我。”黄夫人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刚我来时,也遇见了在此看守之人。在西疆时,我曾有恩与他。只要我一句话,他定会放了姑娘。”
“这还不够。夫人,我需要您堵塞大将军的耳目一两日,以便我远走高飞。您可能做到?”虞楠裳又道。
黄夫人思量了片刻:“两日之后,是我娘家侄儿的满月宴,将军一早就说了要去的。那是个机会。宴会设在城外的庄子上,这一来一往就要大半天时间。我还知道一种药草,是西疆军中用于疗伤的,服用之后,可使人酣睡许久。等到满月宴上,我会借敬酒之机,让大将军服下这药……”
然而盯上黄府满月宴的,还不止他们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