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矜持的!”
傅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咳嗽一声道:“那个,我原说的是不知道他心思的时候……现在你们既是两情相悦了,便无需矜持了,你想怎样对他好便怎样对他好就是了。”
“这样吗?”虞楠裳捂着,一脸惊喜。
“自然是这样。”傅晏一本正经道:“诗曰,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人家对你好,你自然要依样好回去。”
“啊……”虞楠裳眼中全是小星星:“要怎样好回去?譬如,他今日亲了我,难不成,我要亲回去的?”
傅晏便感觉脑中嗡地一声,血全涌了上来。然而还坚持着一本正经:“自然要亲回去的。”
“啊?”虞楠裳又抱住他的腰扎他怀里一通傻笑:“你是说真的、你不取笑我?我还以为,告诉了你,你会骂我呢,骂我不洁身自好呢……”
傅晏给她撩拨的血气翻滚,唯恨自己不能立时就变回傅三。“既然他说要娶你,他人又可靠,这跟定亲也没很大区别了,便是略微越礼一点也没什么的……”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微微喘息着说。
虞楠裳傻笑够了,突然想起一事:“哎呀,我光顾着矜持去了,却忘了问傅哥哥何时再能相见,他住哪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