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又搬你屋里去了,怕你祖母挑刺!”虞梅仁又道。
“哎!我知道了!”虞楠裳边走边应一声。
一边的苏子不明所以然:“姐姐,为什么他们来了我们要收拾?难不成,老太太和二老爷一家要在我们家住下?这似乎也住不下啊。”
“不是给他们腾房子,他们应该不会在这里住——主要你没见过我祖母,你不知道。”虞楠裳心有余悸地道:“我祖母那人可厉害了,便是我爹,也拿她没奈何。并且不仅厉害,她还……呃,怎么说呢,注重实用吧,就像爹收起来的这些摆设装饰,叫她见了,通通是‘有甚用?浪费银两!’送当铺的送当铺,卖破烂的卖破烂!”
“啊,这样啊?”苏子惊道。
虞楠裳目视虚空陷入回忆中:“曾几何时,爹有一盆极心爱的菖蒲,点缀了爹游历名山时偶得的奇石,盆子是一位和他相交甚久的烧陶老匠人的心血之作,那菖蒲倒是没什么可说的,精心养的葳蕤可爱——结果我们只是半天不在,那菖蒲给薅了扔进灶里烧了火,盆子添了土,重新栽了小葱苗,石头说是大小材质正合当磨刀石……”
“……”便是苏子都知道:“这可不是老爷常说的焚琴煮鹤?咱们赶紧收拾!”
她们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