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爹爹别笑我——他是因为心悦我又无法结亲而难过罢?可是从始至终我也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啊,他,他为什么会这般心悦我?囡囡觉着有些受宠若惊呢!”
虞梅仁为她这话哭笑不得:我的囡囡还是未开情窦啊。“男女之情最是奇妙。有时候,百觅而不得,有时候,一顾而钟情。它不因月之盈仄、时之寒暑而消长荣枯。它无道理可依,无规矩可守。它凶残处如洪水猛兽,美妙处消魂蚀骨……”他滔滔不绝道。
一转眸看他闺女皱着眉头听着,像在消化什么很艰涩的奥义似的,虞梅仁感慨突发:“终有一天囡囡也会遇到这么一个人的。囡囡的眼睛里会只有他,囡囡的喜怒哀乐会全然牵系于他。他会成为囡囡最亲近最重要的人,代替爹爹。囡囡会追随于他,离爹爹原来越远……”他说着说着竟把自己说的伤感起来。
虞楠裳早已习惯自己爹爹这跳跃的思维和纤弱敏感的神经。“囡囡不会的。”她轻声细语安慰他:“那囡囡不要嫁人了,囡囡一直陪着爹爹,伺候爹爹。”
“那怎么行,爹爹不可以这么自私的……”虞梅仁别别扭扭地道。
“哦,那咱们还是说宴请成校尉的事情。”虞楠裳话锋转换的很快很突然:“不知道成校尉家里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