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确是动了男女之情。
不,那种愚蠢的感情,只属于当年那对奸夫□□,只属于老糊涂了的皇爷爷,绝不该属于自己。
律己甚严的废太子殿下咬着牙深深地自我检讨申斥了一番。
检讨申斥完毕,傅晏长吁一口气,挪动下身体,骤然又僵住了。
他这才察觉道胯/下粘腻一片。
他扶额,小心翼翼地转头往虞梅仁那里看,虞梅仁呼吸平稳,睡的很沉,并没有被惊动到。
“玄初,玄初!”傅晏小声呼唤。
然而毫无回应——无事的时候他偏要守着,这种需要他的时候他反倒不在了。
傅晏大为头疼。要知道虞梅仁对他照顾体贴入微,便是贴身衣物也几乎每天都亲自服侍更换。更换下来的衣物怕叫旁人看了露了马脚,也是虞梅仁连夜洗涤,用铜熨斗烘干,等闲妇人都做不到那般细致……要是被他见到自己脏污的亵裤,以他的头脑,自己对他女儿的这番亵/渎根本隐瞒不住……自己还以何面目面对他……
于是傅晏蹑手蹑脚爬起,摸着黑找到睡前洗漱后没倒掉的残水,端了走到外间,把门牢牢合上,然后慌慌张张地脱了裤子,蹲在地上搓洗起来。
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