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里想来是凄苦的,需要人抚慰。”
“知道了爹。”虞楠裳应承。
虞老爷想了想又吩咐:“据说他脾气有些强横执拗一根筋,不过看在他现在是病人的份上,若是他冒犯了你,你且先让着他些。”
“那是自然。”虞楠裳点头。
“还有,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不想见人。街坊邻里们来了,都不要让去打扰他。”虞老爷今儿个还真啰嗦。
“明白,我不让人进房就是了。”虞楠裳忍不住笑了:还说不要不要的,分明是放在心尖尖上吗!
虞老爷哪里看不出他闺女所想,他讪讪摸摸鼻子,招呼上宣叔摇摇摆摆去了。
虞楠裳走到院门口,目送爹爹走远了,这才招手叫苏子:“你去玉和堂、云裳楼、毅德轩这几家铺子问问,可有什么着急要紧的东西需要交给我做的。”
“可是姐姐你之前不是说,这些时日要筹备侯府老太太的寿礼,外面的活儿一概不接了吗?”苏子不解道。
虞楠裳孩子气地嘟起嘴:“这不是出了昨天那档子事儿嘛,我把娘留下的凤钗当了,那可是外祖母的外祖母留下来的东西,我得抓紧赚银子赎回来啊。”
“啊?你把那支凤钗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