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爹爹纳了她,囡囡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怪爹爹!”
然而虞老爷还不肯就范:“爹爹绝没有那般心思!等她身子将养好爹就送她走……”
“好了人都进你被窝了,爹爹还想始乱终弃怎地?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等她身子好些我们就摆酒!”虞楠裳习惯了作自己爹爹的主。
倒把个虞老爷惊的凤目圆瞪:“什么进被窝?什么始乱终弃?囡囡你都哪里学的这些野话?囡囡你学坏了!”
便在此时,那燕娘动了一下,痛苦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嘶哑的很,完全没有女子的轻柔。虞梅仁眉心就跟着跳了跳,忙解释:“她上过吊,嗓子伤着了。”“啊?”虞楠裳大为怜悯:“她还伤着哪儿了?爹爹能治吗?还是要去请胡叔叔过来给她看看?”
才高八斗的虞老爷是懂医术的,造诣还不低,不低到什么程度呢,便是现如今的太医院院正大人胡大文对他也是服气的。他摆摆手:“外伤已经处理过了,内伤得慢慢养着。我写个方子,你去看看咱家里的药材,应该差不离都有。”说着唤苏子取了纸笔来,就着炕桌写起来。
虞楠裳对医术这块只是一知半解,看看她爹写的,知道一些药材是补血益气的。因此拿了方子到东厢房的内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