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蒙蒙瞪瞪地从床上坐起来,本来环在腰间的胳膊滑落下来,旁边的男人却还没有醒。
薄被遮着霍尧腰部以下的春光,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微微翘起的薄唇,尽有说不出的孩子气。
昨晚的最后是以程乐乐耍酒疯结束的,缠着霍尧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霍尧给她煮了醒酒汤,她现在的头才一点都不疼。
程乐乐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在更衣室里随便找了一件霍尧的衬衫和运动短裤穿上,对着镜子将头发高高束起,她的行李都在酒店,只能先将就一下。简单地洗漱过后,便钻进了厨房。
两人在一起时,最多的是在外面吃,少部分是霍尧做饭,程乐乐这辈子就没怎么进过厨房了。前段时间,程乐乐独自在美国,又拾起了上辈子的技能,吐司,煎蛋,煮咖啡。吐司有烤面包的机器,煎蛋有煎蛋锅,煮咖啡有咖啡机,程乐乐看了一圈,总觉得没有诚意,又上网查了hashbrown的做法,组成美式早餐标配。
霍尧不睡懒觉,手在旁边没有摸到程乐乐的身影,心脏快跳两下,出来一看,就见小女人哼着小曲,扭着身体,正在准备早饭。霍尧嘴角的笑意很浅,但眼神里的温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