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着栏杆,本质上他确实流淌着商人的血液,提到进军亚洲,就好像鲨鱼闻见了血腥味似的。
“如果牵扯到程氏,那我就更不能卷进去了,”程乐乐的语气严肃了很多,“我宁愿不要尧乐乐。”
“可是现在似乎已经晚了,没人会在意尧乐乐如何,但你都要为所谓的偷漏税负责。程家对你的爱护和期望,程氏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继承人担上这样的污点。网络时代真好,只要想查,什么都是透明的。”的视线穿过手中的玻璃杯,望向程乐乐,平和地笑着。
程乐乐眯了眯眼,与对视了数秒,才打破沉默,“你故意的。”
如果连程氏都考虑到了,那么算计她和尧乐乐应该早就计划好了。算计她的人一旦要求irs真的行动,她都难逃牢狱之灾。如果不管是敌是友,也不管irs的信是真是假,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只要是休斯家族级别的大佬,随随便便就能把她这个小虾米‘做掉’故意将这件事拖到前段时间才告诉她,就是逼迫她只能选择入局。
她从一开始就输了,从她踏上这个以为重生后满地是黄金的国度,就被人从头到尾地监视着。
不否认,坦荡又欢乐地笑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们是朋友。尧乐乐如今的股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