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毕竟只有二十多岁,架打了,冲动了,就算这么多年积累下什么疙瘩,现在全没了。
两人一个靠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容泽的近况虽然比霍尧好太多,但他的心里也苦,他不是当继承人的料,他也不喜欢这些,可谁让他是他家独苗,以前只是在容华实习一下,应付应付就好,现在全面学习起来,压力太大了。容泽越说越难受,最后借着酒劲儿直接趴霍尧肩上,呜咽呜咽地哭了起来。
“发泄出来就好了……”霍尧拍着容泽的后背,内心只觉得天雷滚滚。这叫什么事儿,他不仅是出气筒,还是知心哥哥?
“呜呜呜……你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是不会懂我的…呜呜呜……”容泽哽咽着说。
“……好啊,咱俩换吧,你在霍家一定会被霍江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霍尧的耐心用尽,望着被打湿的衬衣,嫌弃地将容泽拨开。
容泽想想也是,于是不接话,自怨自艾地感概道:“哎!活着太难了!”
“……”霍尧嘴角抽抽,你丫从小到大吃香的喝辣的,知道什么叫生活的不易么。
“咱们再喝点吧?”容泽转头问道。
“……”其实容泽就是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