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情绪,凝视着孩子娇软可爱的脸蛋。
水晗一进寝殿,忙不迭把头凑上来看了半晌,乌黑的眼眸中满是新奇,悄声问:“母后,我可以摸摸么?”
黛玉含笑的点点头,水晗伸手摸了一下毛茸茸的胎发,又摸了摸婴儿的小手和脚丫,更觉欢喜了:“母后,弟弟好软。”
水澜却顾不上新生儿,从春晓手里接过了青瓷碗,一口一口喂了大半碗的滋补汤药,方嗔了小皇子一眼,笑道:“这个臭小子,一出生就折腾他母后,可见不是个乖巧的。”
黛玉一直望着熟睡的孩子,眼角眉稍皆是深深的笑意,亦勾起了百转柔肠:“上天待我不薄,毕竟是无憾了。”话还未出口,泪已先涌出。
“大喜的日子,又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了。”水澜一见她红了眼圈,忙抚恤了一番,便转过话题,笑道:“此子乃孤与夫人的嫡长子,不如就取名为‘水旸’。旸,日出也,与晗儿的名字也相对应。”
启元夫人诞下嫡子后,大明宫举行了三日的欢宴,到了皇长子水旸满月时,更办得热闹非凡,隆重风光,朝臣私底下也知晓这俨然就是太子了。
水澜对皇长子十分呵疼又寄予厚望,不但令其养在长春宫由黛玉和乳母照拂,一旦有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