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可能往闺阁中的女子去猜罢了。

    偏巧小厮焙茗近日见宝玉无精打采,因想与他开心,就走到书坊里采买了许多外传野集拿去孝敬。书坊老板看他挑了半日,便上前笑道:“小哥不如拿一本最近时鲜的‘真真风土记’,来求的富家子弟十分多,恰巧刚进了几本才有,平时可没的。”

    于是送进园里,宝玉一翻,如得珍宝。且说那日园中寂无人声,宝玉将风土记摊在一块大湖石上,从头细看。这越看心里越犯疑,思忖道:瞧这字里行间的行文,再没有和林妹妹像的,尤其题的两首诗,更像出自妹妹手笔,这写书的到底是何人?

    一面想,一面将书册翻到底下一页,果真写了潇湘君三个字,不由两手一拍大笑道:“好个潇湘君!看来是妹妹无疑了,只是她怎么会写这个?”

    正看到国师与其妹分隔两地智斗宰相一节,这一段原是水澜增补的,为的是添些曲折离奇的色彩。不曾想却让宝玉会错了意,将那国师套在自己身上,不禁触物伤情,感怀旧事,深觉这是妹妹秘而不宣的一段幽幽的心曲。

    大喜大悲之下将自个关在房中数日,竟将这国师与表妹的人物提炼出来,单写了一个故事,以黛玉初来时和他的旧事为引,把二人青梅竹马,时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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