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谈话已陷入僵局,忙要道出暗中刺探的秘闻,却被一双素手拦住,柔婉的声调竟有奇异的冷定:“做个井底之蛙,便自以为没有出路。只有跳出了那个圈儿,才明白昔日有多少自误自伤,皆是半点不值当。”
说罢,在冬裳愕然的注视下,转头离开了。临近退出前,黛玉回望了她一眼,那一眼里似有无限的怜恤,宛如一把利剑正中心房,痛彻心扉。
在忐忑和焦虑中等了两日,终是换得了王后的贴身婢女送来的一张笺,上面同样以簪花楷写了一行字:莫论人物,皆藏金塔。
这一回,冬裳彻底拜服。搜刮肚肠了许久,仍旧想不通那似是而非的三言两语,究竟是如何说服了痴爱的王后?
冬裳将同样的话,依样画葫芦的照着叙述了一遍,水澜听了一会,便笑道:“难怪你不懂。只有那情性敏感之人,方能因一诗一词而潸然。按咱们刺探出的情形,这真真国王在行军时伤了身,不能行人伦之事业已数载,王后怎有不明真相之礼?假使她是寻常的女子也罢了,偏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否则也不能凭一己之力,在重重防卫下盗出黄金剑。”
顿了一顿,水澜不由为其感叹:“只可惜所托非人。国王如今嗜好男风日久,她这一腔爱慕注定空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