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默契的笑起来, 不约而同的说道:“现下在走在地下还觉得脚底发软,要再多坐个三两日的, 只怕真蔫巴儿了!”

    水澜瞧着清减了些,益发显得颊如削成, 眉骨深邃, 黛玉见了不免心疼,叹了口气:“你这择席之病一日不改,还怎么在外奔波?”

    水澜笑而不语, 突然起身把她打横抱到塌上, 黛玉不由惊呼一声,下一刻嘴就被另一瓣温软给结实的堵住了,耳畔吹进了轻佻的呢喃:“能怎么办, 不是还有夫人这一剂良药么?一般人累极的时候,还能睡的快些呢。”

    说罢,便是无穷无尽的折腾,斗室缱绻的香|艳。黛玉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个儿了, 全然被水澜调弄得酥软成泥,任他施为。

    至掌灯时分,冬裳来请二人用膳。门吱呀一开,先走出来的是王爷,只见他一扫刚到占城的疲惫,风姿一如朗月清华,更兼眉眼若笑,潜藏春|意。反观随后出来的王妃,冬裳险些吓了一跳,几乎可用面无人色来形容,唯有星眸微饧,两靥带赤,看来明明休息过了,怎的还那么累?

    不过,冬裳向来懂得拿捏分寸,不该问的绝不多嘴,便按捺下了浮起的疑惑,一径低头引领。

    晚膳预备得十分丰盛,皆因在船上的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