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脸上骤红,因若有所思了半天,将手一拍叫道:“原来如此。怪道语言纤丽,用典精巧,我还想那来个一片玲珑心的男子,原是王妃手笔!”

    “好蠢东西,幸好王爷是个宽宏的。”闻人语见他形象有趣,不由扬起眉梢子,打趣说:“如今我要下江南去了,你这般不通人情,可怎么着呢?”

    楚尘并不则声,还在想刚才的情景,似喃喃自语道:“可惜男女有别,尊卑有分,否则只谈诗论词,应是位知己。”

    抬头看天上,朗月清风,流景扬辉,竟一时迷了双眼。

    却说水澜送两人回来,一行走在道上,因想起黛玉还在房内养病,未去看视,意欲去望她。若就这么过去,恐怕身上的湿气过给她,宁可绕个远儿,先换了衣服再去。

    当下更衣后,先进黛玉的屋里来,见春晓和紫鹃在外间说话,便问:“夫人还没睡呢?”

    二人起身请了安,命人沏茶送进来,春晓向内努了努嘴,回道:“王爷来的不巧,王妃刚歇下,等明儿来再请罢。”

    水澜探头朝里一瞧,只见湘帘垂地,黑压压的悄无人声,只得说:“那……那本王明日再来。”

    紫鹃抬眼看了,见廉王的脸上透出了些许的懊恼,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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