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如果说他来之前有过想和卫凌阳见面的想法,在看到何敏玉这种状况后,他已经无法再踏出那一步。
从美国回去后,徐嘉又病了一场,高烧三十九度迟迟不退,将他整个人都烧得有些神智不清,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被一起烧成了灰。
等好不容易用偏方逼退了烧后,咳嗽却一直不见好,西药吃了无效,姜燕带他去看了中医,医生开了几服药,让他回去喝,连喝了几天,虽然有了点起效,作用却不大。
用医生的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六月二号那天是徐嘉生日,当天正好是周末不用上课,晚上八点二十,家里的座机响起,来自国际长途号码,守在一旁的徐嘉在响第一声便接了起来。
“喂。”他抓着电话,明知会是谁,还是轻声问了句,“你好?”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嘉嘉吗?”
“是。”徐嘉应道。
“我是阳阳。”
“我知道。”
徐嘉是晚上八点二十出生的,卫凌阳这些年每一年今天都踩着点给他说生日快乐。
今年也不例外。
“生日快乐。”卫凌阳在电话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