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焦躁与不安,“偏偏张总还不在,大家伙也不敢拿主意。”
“几十万?”大志大吃一惊,“那批草药值几十万?”
刘助理叹了口气,有力无力的点点头,“大概三十六七万吧,具体我得看看。”
这可是八几年,虽然人均工资有所提高,但也只有几十块,三十六七万那是什么概念,大志咂舌。
运输部郊区仓库,十几辆大车在外头等待,大车司机便三三两两凑一块说话。
“这下完了,这次咱们公司赔惨了,听说这批货要几十万那么多呢?”
“真的几十万?你别听人瞎说,几十万那是多少钱啊!这些破草药啊?”
“药哪有破的,听说这可是制x药的关键性材料,比较值钱的。”
“就是啊,这么多大事。”
“糟了,这下公司不会发不出钱吧?”
“应该不至于,咱们公司几十年的老公司了,在海外还有分公司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会那么容易倒的。”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有可能精简人员。”
“啊?!”
“这可咋整,我刚相了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