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也得嚷嚷半天,所以说这人偏心连脾气都能变的。
“赶紧过来吃饭了,这天都快黑了,以后别这么晚回来,饭都凉了。”陈母边往外走边说道。
陈福水跟着出去,“哦。”
其实一般农家都是天黑才吃饭,不过有时早点有时晚点,全看地里收工后的时间,活儿多就多干会,活儿少就少干会儿。
陈家人口多,分的地也多,但是基本都能在天黑前收工,不过除了种地,陈家老二还有份管收公粮的工人工作,陈家老三也是队上会计,所以陈家的条件算是很好了。
吃了晚饭,陈福水从外屋的墙角拿了个陈母打算腌酱菜用的小坛子,陈母问他干啥使,他回道,“装东西。”
陈母再问他,他也不再说。
回去后,他便自己新赚的三块五毛钱装到时了小坛子的底部,然后照例在上面塞上一层层的破报纸,这个小坛比他之前的小罐要大一点,所以报纸要填不少,好在他屋里还有几张不知他从哪里踅摸来的报纸,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
装好了钱,照例还是放在了床底下,心想,有本事就再来偷?
盯着坛子盯了一会儿,想起里面的三块五毛钱,他就生气,今天在废屋那等着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