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推了推他妈旁边的粥,“妈,咋样?”
杨六婶咽下嘴里的窝头,“成了,柱子,一个月有十五块钱,要是干的好还能给奖金。”
“真的啊?那您回头去了给问问,看我能行不?”杨柱不爱干地里活,又累又晒,还得不了多少钱,现在自己分了地听着好了,但他感觉以后应该会更糟,生产队时他还能耍个滑,现在地是自己的了,那可真是种多少收多少,一个偷懒那来年就没收成。
相比之下,要是裴家能把他招去干活,那肯定比下地要强太多,可惜人家根本就没说让他去,而是让他妈去。
“人家不要男的。”杨六婶知道儿子想啥,儿子啥都好就是太懒,这是让她惯坏了,便她也拎的清,人家没找别人,只让她去见工,肯定是看上她能力,这要是瞎推让,蹬鼻子上脸,换自己儿子上,那成啥了,不能这么干事。
一句话,杨柱闭了嘴,闷不吭声的就进了屋。
进屋后他媳妇柳兰本来正头上戴着块手巾躺着,旁边是睡的正香的儿子,一看男人进来就赶紧坐正了身子问道,“咋样?”
“不成,娘说人家不要男的。”杨柱垂头丧气的看看熟睡的儿子,很想一指头戳戳儿子的小脸蛋,但媳妇不让,这两天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