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严重,但也是挺疼的。
“你看你儿子这起名水准,跟你也差不多,唉,你编筐也悠着点,还得费药。”上的药就是普通的伤药,但对外伤效果还是不错的,江素娥也并不是心疼药,而是心疼人,但情、话向来都是反说的。
“我起的名儿多好听,你看晓瑜晓玲晓玲,哪个不好听,嘶,”药倒手上,大志吸了口气,又道,“我这不是看这几天闲着,就多编点,等农忙时就好卖了。”
江素娥以前不耐烦取名,所以她家几个闺女的名字都是裴永志取的,其实倒也还不错,但仍要拿唯一是她命名的小儿子裴家宝说事。
“行了,编那么多农忙也没空去卖。”江素娥其实是想说,你编的多,人家编的也多,这地方就这么多人,哪需要那么多筐,到最后不都砸手里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没说。
“哦,那我以后少编一会儿,出去看看有啥活可以干的。”裴永志还是掂记着要多赚点钱的,家里不能只靠媳妇一个人。
“这都快入冬了,能有啥活。你老实在家喂喂鸡得了,回头我再想想还有啥可养的。”
夫妻两个你一方我一语,没一会儿功夫这药就上好了,她找了块薄布给他包上,也没有纱布只能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