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花天酒地,自然领着人上来逮人。
傅昆也喝了点酒,不过没醉,看清来人,讶然说道:“原来是兄长啊。兄长不是应该在父亲身边伺候着吗?居然来这种地方,真是太不应该了!”
侍卫长没想到傅昆竟无耻到这地步,被他逮个正着还能恶人先告状。他骂道:“傅昆,你个没良心的,父亲待你如亲子,如今他病重,你却还来这地方享乐!”
傅昆冷嗤一声,眼底满是讥屑:“你来找我,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侍卫长语塞。
傅昆说:“知道为什么父亲看重我吗?就是因为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有脑子。少把你那些迂腐的东西往我身上套,趁着父亲还没醒赶紧回去,否则你就等着受罚吧。”
侍卫长说:“你——”
傅昆一脸讥嘲:“看来我们也算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可以多提点你几句。父亲的病是心病,心病除了,病自然就好了。”傅昆说完,摆摆手让他离开,自个儿端起一杯酒,“别管这榆木疙瘩,我们继续喝。”
侍卫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终是转身走了。
傅昆又喝了一杯,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他这人向来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