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持地劝她喝酒,就能不顾对方的酒量劝人无限吹瓶子。毛毛那是什么酒量,冉恩比谁都清楚,看到她面前推上来的酒瓶,刚才还极力拒绝喝酒的冉恩直接夺过基友手中的东西,对着面前的一圈人说着:“找毛毛吹瓶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我比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没有逼你啊!”之前带头起哄冉恩喝酒的同学这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提了一瓶啤酒打开瓶盖就开始跃跃欲试。

    “是我说的,我还说了,吹不过的自己蹲墙角做十个俯卧撑去。”

    过了一会,毛毛看着在墙边坐俯卧撑的校友们,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一手拍拍好友的肩膀,表示:“恩恩,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这么恐怖的一面还是没有改。”

    “什么恐怖啊,这是叫做‘他们又想起了被本宝宝支配的恐惧’的战术。”冉恩一本正经地回答。

    “看把你美得,喝了那么多没事吧?”

    “醉不了,只是感觉胃有点不舒服,估计喝饱了撑的。”冉恩摆摆手臂,语音一落,手机就在包里不安分地叫了起来。

    眼神落在好友的手机屏幕上,毛毛暧昧地瞥了一眼冉恩,让出位置供她去安静一点的地方接电话。

    周围嘈杂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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