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维安坚持道:“我送您上车。”
谭母的车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她也不多说,任宿维安跟着。
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怎么样,宿维安心底十分忐忑。
谭母利落地坐进车里,绑上安全带,往外看了眼,宿维安还乖乖站着,像是非要看她安全离开才肯走。
叹声气,拉下车窗。
“时间快到了,还不回去上班?”
宿维安赶紧看了眼表。
这腕表谭母见过——在他儿子手腕上。
知子莫若母,谭叙这人从小到大就不爱跟人雷同,表、西装、鞋子一身定制,没想到如今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倒玩起情侣款这一套了。
宿维安:“等您离开我就走。”
谭母点点头,头来回转了几下,一阵沉思后:“有空了来吃顿饭吧。”
宿维安一愣。
谭母继续道:“挑周末来,工作日没什么时间。”
直到宾利驶出停车场,宿维安都还呆滞在原地。
回到公司,谭叙已经又进了会议室,咖啡没能及时送到。
一整个下午,宿维安都不在工作状态,画稿画画删删,半天都没画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