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位邻居,他身上一片狼藉,沾满血迹。
一个单薄的背影背对着他,顶着一头不知怎么叫的发色,正在温和的和警察谈话。
“我也不太清楚情况……他敲我家门的时候,我发现他全身都是血,就联系你们了。”宿维安声音很轻。
邻居无力道:“我身上真的是鸡血,那泼妇往我身上倒的,她天生心脏就不好才会晕倒的。”
“安静!你回局里再慢慢说!”其中一个警察呵斥他,说话还带着口音,“人一个好好的小姑娘,怎么会无缘无故泼你鸡血的嘛!?”
跟宿维安对话的警察发现谭叙,探出头,手中的笔一指:“后面那个,干嘛的?”
宿维安回过头,看到正倚在墙边喘气的男人。
他一怔,眼底有些茫然:“……叙哥?”
谭叙缓了缓气,走到宿维安身边,手直接搭在宿维安肩上:“我公司的小孩,这是什么情况?”
“哦,没什么情况,估计是夫妻吵架。”警察收起笔。
谭叙面色镇定地掏出名片:“情况查明后麻烦您给我回个电。”
他指了指宿维安的房门,“好让我们心里有些底,毕竟以后还要住一层,如果有什么危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