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把手机丢回去。
今天没有电话打扰,宿维安足足画到晚上十点才结束,还是谭叙先起身,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笔。
谭叙走到书桌旁,把钢笔放好,突然揪起他的发尾问:“你是在留辫子吗?”
宿维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小心碰到谭叙的手,又缩回来:“没……”
“有空去把你头发修了,”谭叙眉头蹙起,“又长又杂,不精神。”
宿维安点头,糯糯地嗯了一声。
“周末就去,”谭叙又补了句,“去好点儿的,剪得好看些。”
宿维安又点头:“好。”
答应得太快,回到家宿维安才猛然想起,自己哪儿来的钱修头发?今天交通什么的零零散散花了二十块,剪个头发得要五十块……剩下的五十,花六天?!
他躺在小小的浴缸里,蜷起腿,模样苦恼。
正想着,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叮咚了声。
宿维安探出身子,在洗漱台边摸索着,他背部很白,跟泡沫混在一起异常养眼。
“xx银行:您尾号8810的储蓄卡账户转账收入xx万元,活期余额……”
正疑惑着,屏幕顶上弹出企鹅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