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回道。
“我要的是咖啡。”
“医生说了，失眠的人不能喝咖啡，喝这个……”张助理指了指言律己手里的杯子，“可以改善睡眠。”
“哪个医生说的？”
“您觉得还有哪个医生会这么关心你？”张助理不怕死的反问道。
“少给我自作聪明。”言律己恼羞成怒，“以后不许给我添乱！”
“是。”张助理见言律己这次真黑脸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应道，“那我去给你换咖啡。”
“不用了。”言律己犹豫了一会说道，“你去交代一下程序员鼓励师，让她们给那些睡眠不好的人也泡这个。”
“我这就去。”张助理嘿嘿笑着转身出去了。
言律己看了一眼茶杯里的酸枣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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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药一直觉得一件事情只要坚持做，就一定会成功。但是他低估了言总监的别扭属性。
第二天中午，林药出现在言律己餐桌旁，言律己端起餐盘走人。
第三天中午，林药出现在言律己身后五米的距离，言律己端起餐盘走人。
第四天中午，林药刚出现在食堂，言律己饭也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