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无比,顺带着让她整个人的温度也低到了底。
“他……”
怀中人在此时抬起了头,泪如雨下,眼睛红肿。
江蔓清的心狠狠揪了下,比千万根针同时刺入还要疼。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话说出口的——
“……到底怎么回事?茵茵,你告诉我,说清楚。”
“蔓清……”邓茵死死攥着江蔓清的手,难过地抽噎着,“我……我和薛泽吃完了宵夜准……准备回来,路过附近,我……我看到江导的助理在路边很难受……的样子,我……我就下车问……问他什么情况……”
每说一个字,她的眼泪就汹涌一分。
好不可怜。
“才……才知道他的车子bào胎了,又突然不舒服,很……很难受,撑不住要去想去医院……他……他问我能不能……能不能帮忙把……把胃yào送来帝璟给江导,我看他……太难受了,我就想着帮他,可到了帝璟……江导……江导……”
“哇”的一声,她再一次嚎啕大哭。
江蔓清浑身冰凉。
明明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明明……心中已是说不出的难受,可她还是自虐似的,艰难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