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眼中的寒意也渐渐加深:“拿开你的手。”
“你的手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小时候你曾经救过一个被蛇咬到的少年,那个少年……就是厉佑霖啊。”
两句话,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可周乔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又知不知道,厉佑霖现在为什么还想和你复合?因为他欠了你一条命,也对不起你啊,你手术结束的时候,你出院的时候,医生是不是都没告诉你,你纪微染今后怀孕艰难呢?有没有告诉你,你的左侧输卵管被切除了呢?”
左侧输卵管被切除……
很陌生的字眼,却堪比一把最尖利的匕首,毫无预警狠狠的刺在了纪微染心上!
空气静滞。
纪微染的手还握在方向盘上,她的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她的手背上已是青筋毕露,她的呼吸……更是困难。
周乔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在说完的刹那,她心里畅快的不得了。
她不好过又怎么能让纪微染好过?!
呵!
眼睛更加猩红,一些东西蠢蠢yu动,她再开口,恨意和厌恶jiāo织:“你有什么资格害时瑾?时瑾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