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她的手被男人握住。
“手怎么这么凉?”
纪微染没有回答,也没有抽回手,而是看着他,也任由他握着。
她很安静。
只是这种安静,莫名让厉佑霖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
他开口:“我来看爷爷nǎinǎi,也来接你。”顿了顿,他看着她问,“染染,我能不能和爷爷nǎinǎi说几句话?”
纪微染静静地看着他,终是出声:“不用了。”
厉佑霖一点也不意外她的答案。
“……好。”他没有勉强。
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他总能得到她的原谅。
“那我把花放下。”
“随你。”
“那你等我,别走。”
要放花,势必要空出一只手。
纪微染别过了脸。
厉佑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作声,而是把伞塞进了她手中,自己则走出伞下,弯腰将白菊放在了墓前。
静默片刻后,他回到纪微染身边自然的接过伞。
“回去吧。”
纪微染没动。
抬眸,她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