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漫不经心。
可偏偏无论是他的话,还是他的态度,都犹如一桶汽油,浇在了顾言心头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上,一发不可收拾。
想也没想,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扬起拳头就要挥向厉佑霖。
“你……”
毫不费力的,厉佑霖将他的手腕扼住。
下一瞬,他轻巧将他甩开。
一个不察,顾言还没有复原的身体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
“有种……”
“我有没有种无需你知道。”厉佑霖掀眸瞧他,不给他恼火发怒的机会继续,“原以为在鬼门关前走了遭你能明白点什么,或者有所改变,不过现在看来,你顾言仍旧是顾言,那个不成熟没担当的顾言。”
原本在他说第一句的时候,顾言心底的怒火就bàozhà了,他唯有一个念头,和他结结实实的打一架,可当最后几个字落入耳中的刹那,他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呼吸困难,身体亦僵住。
病房内一下陷入了死寂中。
一双眼睛不知何时已变得通红,他死死地盯着他,最终还是艰难挤出了声音:“你……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那么说我!你……”
“呵,你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