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想。”
时瑾脸上依旧带着笑,可她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乱了。
她一点都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又是什么意思,他的话太能引人遐想,甚至于……给人希望。
“厉少……”
“那是……”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入眼的,是男人微皱眉头的xing感模样,而他的视线……
时瑾睫毛微的闪了下,她作势低下了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胎记?刺青?”
她听到男人的疑问,声音已不似刚刚那么轻佻。
浅淡的笑意自眼底掠过,时瑾大大方方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这个么?嗯,是胎记,一出生就有了,不是刺青。说起来前几年的时候我还想过要不要去把它弄掉呢,后来想着形状还是蛮好看的,算是特色吧,所以就留下来了。”
话锋一转,她抬眸,笑:“厉少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话落,两人视线相碰。
“嗯,看着挺特别的。”当着她的面收回视线,厉佑霖又吸了口烟,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记忆涌出而提及,“有点眼熟,总觉得好像很小的时候就在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