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兮兮点头：“是。”
夏晚只觉沉闷的感觉更强烈了。
薄兮兮仔细看了眼她的脸，之后才移开视线看向天空：“我是无意间在我爸书房里看到的姑姑的照片，姑姑……是我爸唯一的妹妹，薄家，也就是我们大房这一脉，就他们两个，现在就剩下了我爸，再往下，就是我了，别人都说我们薄家子嗣艰难，其实没说错。”
无谓的深吸口气，她笑笑：“看的出来，爸爸很疼爱姑姑，我从来没见爸爸这么失态过，除了刚才。”
夏晚闭了闭眼。
其实，她也感觉到了，毕竟薄意秋看到自己的第一眼，眼中那么明显的是惊喜和疼惜。
只是后来……
贝齿咬上了唇，她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么？为什么……”
“我不知道。”薄兮兮诚实摇头，“毕竟我比你还小，我出生的时候姑姑已经不在薄家了，后来也没人会提，抱歉，我大概帮不了你什么。”
尽管早知道会是这样，但夏晚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不过。”薄兮兮侧头看着她，“我知道每一年的一天，nǎinǎi和爸爸都会心情不好，尤其是nǎinǎi，会很沉默，也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