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犯了错,王爷也只有追究他, 怎么却来求他母亲的性命呢?”
看来刚刚的威胁见了效,但大家都听得一头雾水,便让人将前郡守招了进来。
营河郡的前郡守是祁相的亲侄子,他自父亲手中接了这个职位已经十几年了, 不想一时大意就失去了郡守之职。此时到了先前无数次来过的大堂内,却已经宾主易位, 只得跪下求道:“下官犯下大错, 如今悔不该借口守孝不去迎接王爷,只是下官已经因为过错被免了郡守之职,如今还请王爷宽恕下官的的母亲,让她得养天年!”
山文举便道:“祁郡守, 你谎称守孝实属不该, 不过王爷天性宽厚,明知你临时逃出郡守府藏身驿站却只做不知,到如今竟没有责备你一句, 你反倒来无理取闹!你母亲的性命与王爷何干,王爷连你都放过了,还会为难一个老妇人!”
祁郡守便哭道:“母亲因为我随口说守孝未能迎接王爷,如今只怕王爷派人查出实情便要自尽,将守孝之事做实,若是那般,我哪里还能活着!”
“若论你的过错,便是流放也不为过,”胶东王便道:“只是看在你还有一份孝心上,本王也只免了你的官职就罢了。”说着摆手令他退下。
山文举等人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