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的香薰蜡烛在摇曳生辉,他高大的身影隐在暗处,铁灰色真丝衬衣的袖扣泛着瘆人的冷光。
“安安,这辈子你就一定要为不相干的人和我闹吗?”他的声音低沉冷冽,透着浓浓的不悦。
“你就不肯为你未出世的孩子积德吗?”她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了无生趣。
提到孩子,他的神情就柔和起来,一副懊恼的样子,“安安,是我错,之前……我并不知道孩子的事儿。”
她甚至记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再也坚持不下去——哪怕为了孩子,她更不想让它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长大。
他不但没有悔意,甚至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这也是给四春报仇。”
“你早就给四春报了仇,大头弟早就被你挫骨扬灰,你还为他坐了一年牢,你爹替你顶罪至今都在坐牢!”
“可如果不是这烦人的林警官,四春根本不会死,是他间接害的。”常三春说的理直气壮,她却认为他在狡辩,无非是为他的罪行找个借口。
用常四春的死做借口,他做了多少坏事?她已经数不清。
她说不出话,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我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流泪,安安,我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