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端着酒杯,鼻端闻着辛辣的烈酒醇香,眼睛里看着她因为愤怒而份外明艳的脸蛋,思绪却回到定亲宴那天,那一□□杯酒……不由得喉结滚动,闷了一口白酒……
祝小安感觉他灼热的目光,冷冷地瞪回去。
冰冷撞进灼热里,没有火花,只有深沉的掠夺和憎恨。
祝大安道:“小安,哥是真的想跟你说说话,你那天说的话太伤哥的心了,自小到大,也就你敢骂哥窝囊废,哥还不动你一个手指头的。要是别人他敢骂一句试试?”
说这话,他特别委屈的样子。
见祝小安冷着脸不理睬,他又道:“我没骗你是真的做生意呢。三春子很能干,已经把省里、市里还有咱们文水县、下面的好些个镇都串起来,我们就跟着他后头忙活就行,每个人至少投一百块钱,投的多到时候分的也多,没钱的还可以出力也能发工钱……”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想听!”祝小安没兴趣,你们爱怎么赚钱怎么赚,跟我没关系。就祝大安那个懒出花儿来的德性,能突然转性好好跟着干活做生意?
祝小安怎么都不信。
“大安你也不用说太多,保证再多都没用,看行动吧。”常三春笑了笑,放下酒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