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被作者无意中拍下来的。
现在她更不会真的跳河上吊吓唬人,自己一虚弱,常三春正好趁虚而入,得不偿失。
要害傻子堂兄也没多少机会,祝大娘把他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她不下地干活,就在家里看儿子,只要出门两人就形影不离,绝对不会让他独自去水边、公路,根本不给人机会。
她甚至寻思大不了鱼死网破,装疯撒泼,拿镰刀去大伯家发疯,就怕谁也没砍死,反而先被常三春给拿下了。
她还想过要不随便找个别的男人睡了,常三春嫌她脏就不要她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那个混蛋才不会放过,他只会觉得被戴绿帽子,然后变本加厉祸害她!他认定的东西,就算还没到手,他已经想当然以为那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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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一个以退为进的办法,心平气和地提出来没用,必须闹得动静大一些才有胜算。
原本还寻思找什么借口呢,正好拿这条恶狗开刀!
她再一次来到墙外,她把那茶缸子放在地上,用棍子捅过去,“吃吧,吃吧,吃了别咬人啊。”
她右臂被狗爪子抓出来一条血痕,有血丝渗出,被汗水浸了非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