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赔钱的。
祝大伯笑道:“安妮子,你说话怎么恁难听,你是爹妈的心肝宝贝,也是大伯的,什么叫猪牛的。”
被他嘴里说出心肝宝贝这话来,祝小安能吐。
她没理睬他,继续按着杨老师的路子画饼,“等我以后读完大学找了工作,一个月起码能赚五六百呢,我除了吃喝一大半都给爸妈和哥。”
现在来看,一个月五六百那可是了不得的,他们也不知道物价膨胀这个概念。
祝妈妈很心动。
祝大伯一下子就咂摸出味儿来,死丫头这是想说动她爸妈反抗自己呢。
“你又不是现在就赚好几百,等你赚好几百起码得八/九年,你哥都快三十了,谁等得起?”死丫头强调五六百,他就强调将近十年,立刻就能打掉老二家的盼头。
他瞅了二弟一眼,继续表达自己不满,“安妮子,你是不想给你升子哥换媳妇,想让他打光棍是吧,让我们老祝家抬不起头做人是吧?让人家戳你爸爸和爷爷的脊梁骨是吧!你这是想让我们做老祝家的罪人!”
这话一下子就拿捏祝爸爸的命脉。
女儿画的饼吃不到,大哥说的是过去也眼前的,几十年根深蒂固的,感受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