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比道:“你的能力和成就,已经足够被哈弗聘为讲师了。本科生的课程而已,随便讲讲就成了。”
蔺昕问道:“随便……讲讲?”
这怎么个随便法?好像很不负责任啊。
黛比道:“我给你以前授课教授的课件,你看一眼,照着上面来就成。反正都是教给什么都不懂的学徒最基本的知识,你只要用最浅显的语言将其描述出来就成,记得牢记他们什么都不懂就成。至于风格,那无所谓,就算你照着念书,只要将主要知识点念出来就可以了。”
顿了顿,黛比道:“虽然学生会对课程打分,但是你只是代课,分打低,取消的是他们的课程。对于他们而言,大概巴不得取消吧。所以学院绝对不会取消他们的课程的。好歹一学期,他们还是能回来教一两次,办一两次讲座。”
蔺昕终于明白,自己的导师和导师的友人们有多任性,以及学校对这种业内大牛有多纵容了。
黛比都说到这份上了,蔺昕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而且,对他而言,大概也算不上硬着头皮。不就是授课而已。
蔺昕让光脑搜集了相关课程的课件,飞速的提炼出其共同的知识点,列为自己要讲解的点。然后他看了